今年的夏天来的很迟。
在欢迎我放假回家并跟家人和老友们举行了一场正式的烧烤派对之后,我逐渐适应了暑期的兼职工作,周末的时候则跟朋友们一起慵懒地度过。
身边的朋友也没剩下几个,小镇上很难找到工作,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到别的地方打工去了。
留下来的人似乎也变了,跟他们在一起相处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感觉。
于是晚间和周末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待在在家里。
在妈妈开始操办去年就承诺过的钢琴独奏会之前的三周里,我的日子过的都还很轻松。
我自然没有忘记,只是不知道如何应对。
处于本能,我决定还是等着妈妈先开口提起。
在一个安静的周三晚上,妈妈读完了一本书,而爸爸在家总是忙着自己的一摊事,不太喜欢说话,我则是按照之前的想法也不主动吭声。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为独奏会练习呀?”妈妈果然先提起了这个话题。
我抬起头,假装有些困惑的问道,“独奏会?”
妈妈拽过一个靠垫掷向我,“别装傻,你心里清楚。上个圣诞节的时候,答应过我要在教堂演奏的。”
“在教堂?”我假装绞尽脑汁地回忆。
又是一个靠垫,“当爹的!”妈妈朝爸爸喊道。
爸爸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妈妈,然后转向我,又继续低头看书,“双人合奏嘛,如果我的脑子还没记错的话。”他说道。
妈妈跟我面面相窥,都张大了嘴,然后一起看向爸爸。
我们都被这无可争辩的事实震惊了,虽然爸爸总是埋头在自己的世界里,可对周围发生的事情的确是知道的。
“我想你们俩最好还是去练习,让我一个人安静地读会儿书。”他一边说着,头还是埋在书里。
妈妈和我又对视了一下,她朝隔壁房间的钢琴努了努嘴,我站起了身,走在前面。
走到钢琴前,我坐在琴凳一边,给妈妈留出点地方,然后等着她挑选一些可以弹奏的曲子。
心里则想着妈妈正穿着一件轻薄透气的套裙,而不是夏季惯常穿的短裤或者长裤,这真是太幸运了。
事实上,仔细回想起来,自从我回到家,她几乎每天都穿裙子。
妈妈坐了下来,用手把裙子整理了一下,又把遮住大腿的上衣下摆抚平。
“还是你来挑吧,”妈妈说着看向我,知道我是在等她选曲子。
“好吧,”我答道,翻了翻曲谱本子,想找一首不是专门为了合奏而写的曲子,一首原本用作独奏的曲子,让妈妈主导演奏,而我只需轻松地弹弹和弦就好。
我内心热切地期待着,下身因为充血而感觉有些刺痛,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可不是合奏的曲子,”妈妈对我的选择有些抱怨。
“我们可以弹的如同一个人在独奏,”我向她保证道。
“但是哪些音部是由我来弹啊?”
“你可以弹整只曲子,我在一边弹和弦。”
妈妈耸了耸肩,开始弹了起来,我的手指穿插其间,然后即兴加入越来越长的和弦音阶。
我完全在随意的即兴弹奏,如同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练习即兴表演时一样。
妈妈真的被这种特殊的演奏方式给激活了,不仅仅是表情,整个身体都显示出对这种新的演奏体验的愉悦之情。
她兴奋得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既可爱又富有感染力。
以一个潇洒的按键手势作为整个乐曲的结束,妈妈抬起双手,转过身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叫了出来,“哦,这真是太了不起了!所有人都会为之倾倒的。”
妈妈拍着手转身走向客厅。
从我这儿只能勉强能看到爸爸的脚,他坐在角落里的那把躺椅上,从这里看不到他的脸。
“德鲁,你听到了吗?是不是很了不起?”
爸爸的头出现在视野里,他从客厅到琴房的长长通道间看过来。
“什么?”
“我们的第一次合奏啊,”妈妈说,“是不是很美妙?”
“哦,是的,相当不错,”爸爸答道,“很出色。”
妈妈又转向我,“我们再弹一遍。”
她说着走回琴凳边,脚放在钢琴踏板附近,用手整理了下裙摆,向两边展开,下沿搭在大腿中部,距离膝盖上方几英寸的距离。
这样能够让她的腿更加方便踩踏板。
“准备好了吗?”她问道,在正式开始前等着我的回答。
我不确定能完全重复刚才的即兴演奏,不过这对我来说也不算太难,我有充裕的时间来欣赏妈妈的身姿。
欣赏着她的所有,不仅仅是晃动的胸部和美腿,还有她从欢笑到专注的情绪转变,她颈子的优美弧度,她把双手放在琴键上的优雅姿势。
当我看着她专心演奏时,似乎有一道温暖的光芒笼罩着我,萦绕着我。
第二次演奏时,妈妈一如初次一样沉浸其中,获得了身心的愉悦和满足,但是这次她把喜悦单独和我分享,而不再去告诉爸爸了。
“还想再弹一首别的曲子吗?”我问道。
妈妈热切地点点头,说道,“但是我弹的部分太多了,而大家可都是想来听你弹来着。”
“我会找个适合两个人弹的曲子,不过现在我们还是从以你为主开始练习吧。”
妈妈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她比我更需要多加练习。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要平分演奏的段落的。”我向她保证道。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妈妈似乎突然有些焦虑。
“不用担心,等到夏天结束,人们就听不出谁弹了哪一部分了。”
妈妈似乎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
“相信我吗?”我问道。
妈妈的脸色放松了下来,微笑着道,“总是信你的。”
“好的,下个曲子需要大量的脚部辅助。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鞋子?”
我把手搭在妈妈膝盖上轻轻推了一下,眼睛向下看去。
妈妈也配合着抬起了腿让我看她的脚。
太好了,这个动作让她宽松的裙子褪得更高了一些,大腿的大半部分都露了出来。
“嗯…… 也许你应该光着脚演奏,”我建议道。
妈妈于是甩掉了鞋子,踮着脚跟抬起玉足,用脚趾踩在踏板上,这也让裙子从腿根更加向上滑去。我则点头表示满意。
这首曲子的难度更高,我们不得不多次停下来重新开始,但是这却很有趣。
每次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妈妈总是用她的左手拍拍我的大腿,表示『干的不错』的鼓励。
当我们进入第三乐章时,我建议我们都用一只手来弹奏。
开始,我的右手笨拙的放在我们身体之间,但是随着曲子进行,我身子需要靠近她那侧,于是我环住了她的腰,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妈妈则把她空闲的左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每成功弹完一段,就轻轻捏着我的腿肉,而不是再拍一拍了。
作为回应,我把她的身子拉向我,这样就能完全环住她的细腰,手则放在她上腹部,就在沉甸甸的胸部下方的位置。
我简直如同置身于天堂一般的幸福。
这个曲子我们练习了好多遍,研究如何更好的演奏它。
开始我们只是弹自己面前的那些琴键,不过似乎两个人都不局限于高低音阶时的演奏效果更好。
大部分时候我们还是以自己面前的音阶为主,偶尔手会穿插到对方面前弹奏。
这对妈妈来说不算是个问题,可是我无意间总是会碰到妈妈的左胸的前部和下沿。
妈妈似乎忽略了我的动作,即使当我用手挽着她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把她靠向我那只不时触碰着她乳峰的胳膊上。
妈妈的手臂从来没有碰到过我的胸膛,我缺乏适当的互动机会,不过她放在我大腿上的那只手滑动了几次,最后放到了腹股沟附近,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牛仔裤间摩挲。
我总是能感到那只手的触摸,不论当时的曲子是多么的有趣。
我们弹了很久,中间几乎没有休息。
我学着妈妈把手也放到了她左边的大腿上,而不再拢着她的腰。
手指也试图慢慢插入两腿之间。
但是她跟我不一样,我的手放在了光滑的大腿上,而不是牛仔裤上面。
刚开始我把手放在上面时,妈妈的大腿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裙摆,但是每次我都把裙子拉上去一点儿,最后手完全接触到细腻的肌肤之上。
就像对我蹭在胸部的手臂一样,妈妈完全没有在意我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
我如今在快乐的天堂里越陷越深。
这不仅仅是能窥到妈妈腿间内裤那样望梅止渴,而是能真实地触碰到这圣洁之地,这是名副其实的天堂。
在我的脑海里,想象着距离手边寸许妈妈的小内裤,想知道今天她穿的是什么颜色,是黄色还是深红色来搭配她的衣服?
亦或是简单的纯白色?
终于我们停下来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挑选着一首新的曲子来演奏,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本乐谱,而我们的另一只手则对选曲毫无助益。
它们还待在原地,各自松松地捏着对方一截大腿。
当我们讨论着候选曲目的时候,妈妈空闲的那只手似乎突然变得不那么安分了。
她懒洋洋地抓着牛仔裤的内侧。
我觉得她可能不是故意的,这也许是她专心思考时的下意识的动作,但我的回应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试探性地把靠近内裤最远的那根食指移动了一点点,看到她没有在意,于是又挪动了一点点儿。
很快,我的整个手掌都抚上了妈妈大腿内侧的嫩肉,虽然没有像她那么用力,手掌僵着不动,但是手指却轻轻地抓捏着。
现在,事情就这么发生在眼皮底下了。
我知道妈妈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不过她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心里清楚她感觉到了,她却任由这一切发生而没有阻止!
我们决定了接下来要弹的首曲子,然后就开始讨论如何演奏它。
这时妈妈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而我用小指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我立刻察觉到,尽管妈妈的神情很专注,可她的眼睛忽然向下一闪,她已经意识到了我的爱抚,尽管她的头还保持不动,她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是明显的越界了,既不是友善的拍打,也不是嬉闹的抓挠。
这可是对她最细嫩敏感之处的爱抚,距离内裤还不到两吋之地,我的意图是明确无误的。
妈妈的眼睛眨了两下,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继续用小指抚摸着她,虽然动作轻柔而缓慢,但是爱抚却持续不断。
我们一直在讨论着曲子,无可否认,为了澄清观点,我提出了一些不必要的问题,拖长了讨论的时间,但妈妈似乎并不生气,她语气平静地解释了她所认为的演奏方式,没有一次看向下面或者再次眨眼睛,而整个过程中我的小指还在她小穴附近继续轻抚着。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妈妈最终还是舒了口气。
“是的。”我有些沙哑的回答。
于是我们又开始了演奏。
出乎意料地顺利,我们毫无停顿地弹完了整只曲子,一次都没有停下来。
并不是我们不想如此,只是整只曲子中间一点错误都没有出现,毫无瑕疵。
真是完美极了!
一曲终了,我们都向后仰去,对自己充满了敬畏。
一只手还搭在琴键上,另一只手伸在对方的腿间。
因为后仰,腿夹得比之前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手沿着我的胯部边缘向上挪动了一些,比之前刚开始的时候离我下面的兄弟更近了。
毫无疑问她能感觉到如今我的下身已经是多么坚硬。
我的手从没有离妈妈的禁地如此之近,那根抚摸着她的小指,已经触碰到了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在她腿根的缝隙中上上下下地刮蹭着,指节蹭到了阴丘一侧的山脊上轻轻摩擦着。
我一直在想,这种情形下我还能坚持多久?
在想出解决方案之前,我们如何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此脱身呢?
正在此时,爸爸从躺椅上站起来,椅子挪动时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当他走过来之前,我们的手迅速从彼此腿间抽了出来,妈妈也快速起身整理好了衣裙。
“今晚练完了吗?”爸爸问道。
“嗯,是的,我觉得。”妈妈回答道,然后又转向我征询意见,她的脸色有些绯红。
“还要最后再来一首,爸爸。”我说着指向一段乐谱,示意给红着脸的妈妈看。
爸爸转身走向楼梯,“好吧,我是要上楼睡觉了。”
当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妈妈说,“我也要去睡觉了……”但是她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进展的非常不错,”我说,“不过要想在观众面前表演,我们应该多加练习。”
“那要在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说道,目光却垂了下去。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因为他也喜欢听。”
妈妈答道,然后翩然转身,跑向了楼梯,跟父亲一起上楼去了,她甚至忘记给我一个晚安之吻,呃,那也许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晚安之吻……